说着，她伸手拿起了一块点心。“谁来看你都不犯法。”祁雪纯在餐桌前坐下，“但我想请孙小姐解释一下，这是什么东西？”

他是有什么怪癖，喜欢看她对他生气，对他任性，数落他凶他都没关系。程奕鸣拜托一些朋友去查，一直坐在书房等消息。

她顾不上接听电话，因为吴瑞安将自己锁在浴室里，浴室里的水声哗哗不断。保姆从严爸手中接过食材，“您和程先生严小姐好好说说话吧，我去厨房做饭。”

“闭嘴！”对方不耐她的聒噪，“你急什么！”她从没这样主动，一时间他有点懵。

程申儿坐在窗前，目送车身远去，记忆回到了那天……“我知道吴瑞安很喜欢你，但这件事的确跟他无关。”秦小姐再次说道。

祁雪纯给了他一个“你是白痴吗，我怎么会想要做这种事的眼神”，“白队，我有几个疑点想跟你探讨。”“我的一切想法都是建立在证据上，”白唐回答，“现在什么证据都还没有，我没有任何想法。”